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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by 风之席昂

2018-6-3 06:01

第一章
  那还是很早以前,我刚进入青春期,我曾经同一个女孩有过一段性经历。你知道,我对性很敏感,无论当时还是现在。也就是说我性欲很强。这对男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,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就是毒药。
  我是说,我有那些性幻想,而且还在自己身上试。但我还不敢同一个男孩试,至少一开始没敢。你知道,男孩都爱夸口。我可不想落一个坏名声,让人把我当成一个贱货,一个婊子,一个性变态狂。
  所以一开始我主要是不断地靠手淫来满足我的性幻想,只要有可能,就去读各类色情书刊,看色情电影。我在一家店里弄到了一本色情杂志,是偷的,因为我太害羞在柜台上买,然后贪婪地看那些淫秽故事和图片。
  我躲在自己卧室里,在镜子前摆那些姿势,就像杂志里那些色情明星。我想像着男人们看见我这样子会如何心痒难挠,又想像着是在为色情杂志拍片,摆出这种姿势让人给我拍照。杂志的后半部登了好多色情电影书刊的广告,有些听起来挺邪门。我找到一个邮政信箱,订了一本书,名叫《苏茜隐密的淫欲》。书中从头到尾都是讲一个淫乐女子,成天做那些淫秽的勾当,有些相当恶心。
  但我觉得她做的好多事都特别刺激,让我像着了魔似地终日春心荡漾。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开始手淫,白天在淋浴时或是放学回家,晚上入睡前,或是夜里从梦中醒来,我都不停地手淫。
  一开始我还只是满足于用手来揉自己的淫洞,但自从我看了大量的色情书刊影片后,我的淫欲也大增。我想被人奸淫,被人蹂躏,让一个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来捅我。但我太担心自己的名声,害怕男孩看见我的裸体,更不用说身体力行地去体验书上和电影里那些场景。
  我先是指淫,然后用一只圆头的旧椅子腿给自己破了瓜。这是我的第一只假阳具,我每天都用它来插自己,直到我得到了一个真正的假阳具。我后来又弄到好几只假阳具,第一只真正的假阳具是我邮购买来的。
  到手后我便急不可待地把它杵进我的淫洞,直弄得我高潮迭起,不能自制,我咬紧了嘴唇才没喊出声。这东西底部有个皮套,你可以把它绑在自己身上去奸淫另一个姑娘,也可以把它绑在椅子上来奸淫你自己。它的底部还有一只吸盘。
  我把它绑在我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,假设这是一个男人的鸡巴,然后骑到上面套弄,不知来了多少次。有时我把它拿进浴室,在浴缸里用它杵我的淫洞,试验各式各样的体位。
  后来我又弄到了一只振荡器,它真让我飘然欲仙。在一次高潮时我想要更强的性刺激,我把振荡器深深地插进阴户,给假阳具抹上油,缓缓地捅进我的屁眼儿。我爱死了这种被双重穿透的感觉。我幻想这是两只真正的鸡巴,同时渴望还有一只鸡巴被我含在嘴里。
  最后我还是同一个男孩上了床,但那简直让人失望。你想,一共才干了两分钟他就没戏了。妈的。后来我又试了另一个男孩,他也没好到哪儿去。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学会并体验了女人之间的性爱。
  在色情影片里我看到不少女同性恋场景,几乎每部影片里都有这类镜头,我总是感到莫名的刺激和兴奋。我甚至幻想过同别的女人做爱,但从没有主动尝试过。想想看,你有了一个女同性恋的名声,那你就完蛋了。
  后来有一天,我父母出门去了,我的朋友卡琳来陪我过夜。我们聊男孩,然后聊性,越说越来劲儿,结果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。并不是出于性冲动,而是想互相演示法国式接吻。
 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做得更好,而且都想证明这一点,结果两个人都有些动情。
  我们并排坐在床上,我穿着短睡衣,她穿着她的娃娃装。话题又转到男孩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。我说他们喜欢我这样的金发女子,卡琳则认为他们更喜欢高个子红头发的姑娘。
  为此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比试身材,结果就这样开了头,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搂抱在一起。我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,都喜欢男孩,但我们都对性特别好奇,想探索它的极限,而当时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。
  我看过那些书刊影片,比她多知道一些女同性恋是怎么回事,就开始教她。
  我们做了女人之间能做的所有的事,或是几乎所有的事,而且非常快活,虽然事后稍微有些犯罪感。但这种事确实有诱惑力,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又试过好几次,直到她找到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后才停止。
  你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爱情,只是为了找乐儿,一种性游戏的乐趣。我喜欢被她操,也喜欢操她。和她终止关系后我更努力地找男朋友。我又同两个男孩睡过觉,但没一个可以和卡琳相比。
  一切都是老一套,干了才几分钟他们便起床穿衣,或是去找啤酒。我和卡琳的性过程则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。
  这一切都可以说明为什么我一进大学就去申请了迦玛·菲女生联谊会。迦玛·菲有纵欲的名声,有关于荒淫放纵的群交聚会的谣传,但都未经证实,多半是二手的或三手四手的信息。
  迦玛·菲同时也是校园里最富有的联谊会,这不是谣传。它有一幢漂亮的大房子,有宽敞华丽的房间和最好的音响及录像设备,包括一台投影电视。
  说来说去,我根本就没想到人家会收我,但我还是申请了。而且就像人们传说的那样,她们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,周围有十几个姑娘,七嘴八舌地向我提问,有些问得很直接,诸如我什么时候破的瓜,我是不是经常手淫,手淫时想些什么,我用不用性工具,试没试过这个那个等等。天哪,简直羞死人了。
  我当然没有据实回答。我是说,我差点儿承认我每天不分昼夜地用假阳具和振动器插自己。不过我承认了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同性恋的经历,我也不再是一个处女了。我还告诉她们我什么时候失去的贞操,当然不是用那只椅子腿,而是和一个男孩睡觉,以及当时我怎么想。这就已经够让人害臊的了。
  我显然通过了这次考试,她们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试。这次是在一间黑屋子里,有三个姑娘,她们坐在暗处,我却被明亮的灯光照着,我甚至看不清她们的脸。面试的内容几乎全和性有关,包括什么我能接受,什么不能。
  她们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问:「安贝儿,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?」「什么?」「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?」「嗯,挺不错。说实话吧,我知道我体型很好,男孩们也都这样认为。」「让别的女人看见你裸体你会害羞吗?」「不会。不过你干吗问这个?」「我们使用公共浴室。」「噢,这没什么。你知道,在高中上完体育课后我们都一起冲澡。」「这么说你不在乎别人看见你裸体?」「不在乎。」我耸耸肩。
  「如果你发现我们有些姐妹是同性恋,你会在意吗?」「不会。」「你说过你曾经有过同性恋的经历?」「那是很早以前。」「你在回避这个问题。为什么?」「我并没有回避。」「你是在回避。你是不是觉得羞愧?」「不是。」「你有没有觉得女人对你有吸引力?」「嗯,偶尔有。但我觉得男人更有吸引力。」「这么说你是双性的。」「嗯,我想不能这么说。」「你又在回避。你觉得同性恋是件可耻的事吗?」「不,我是说,我……,嗯,不觉得。」「你不想让人说你是性变态。」「对,」我苦笑笑,「就是这么回事。」「你会不会厌恶绑吊这种事?」我有点儿脸红。我和卡琳曾经试着用绳子把对方捆绑起来。但那时我就尽量不让她看出这对我有多刺激。
  「不。」
  「如果你走进厨房,看见一个姐妹光着身子在冰箱里找饮料,手上还戴着手铐,你会不自在吗?」「不会。」「你自己试过绑吊吗?」「试过几次。」我不太情愿地耸耸肩,脸有点红。
  「同一个男的,还是同你的女朋友?」
  「都有,只有几次。你们怎么什么都想知道?」「我们姐妹里有些人是同性恋,有些人之间有奴役式的性关系。我们不想听你对她们评头品足或是指责她们。」「我不会这样做的。」「这就是我们想搞清楚的。安贝儿,我们不希望有人在这儿评头品足。如果你觉得我们今天除了性不谈别的,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同你讨论过政治或是教育,还有其它问题。另外,如果有人对什么事评头品足,或是感到厌恶,那这事肯定和性有关。」「我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。」我说。
  「我们要请你做件事,安贝儿。」
  「做什么?」
  「站起来把衣服脱掉。」
  「什么?」
  「你说过你不会为你的身体感到羞耻,在别的女人面前裸体并不让你感到难为情。」「是的。可是……」「你不是在说谎吧?」「不,可我觉得,……我觉得,我光着身子,你们在那儿盯着看,你们还都穿着衣服……」「如果你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,你也不会在乎这个。」「我一定要脱吗?」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,觉得有点脸红。
  「如果你想入会。」
  我想。我已经参观了联谊会的房子,有一种全新的感觉。房子奢侈豪华,设施完美,有自己的计算机系统、设备齐全的体操房和图书馆。我眯起眼睛,想透过强烈的灯光看见她们。
  「我们在等你,安贝儿。」一个声音说道。
  「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给我拍照然后去卖?」
  「如果你不相信我们,你就不用加入我们,安贝儿。」我迟疑着,但明显地感觉到她们的不耐烦。最后我站起身,把手伸到背后,去解我的裙子。我拉开拉链,裙子滑落在我脚下;我抬脚走出来,拾起裙子,把它搭到椅子上。我又脱掉鞋子,然后,又迟疑起来。
  「都脱光,安贝儿。」
  我解开乳罩,脱下来,然后退下三角裤衩,光身站在她们面前。
  「手放在两边,安贝儿。别想遮盖自己。」
  「别缩着。」另一个声音说。
  我站直身子,听到并看到阴影里有动静。
  三个女人走了出来。她们都比我年长几岁,是高年级学生,都穿着印有联谊会会徽的恤衫。其中一位非常漂亮的黑发女郎向我笑着伸出她的手。我迟疑地握住她的手。
  「欢迎你,迦玛·菲的预备会员。」
  「如果你通过了入会仪式,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。」另一个可爱的金发女郎说。
  一个星期后我又来到了联谊会的大门外。遵照她们的指令我是单独来的。我敲了敲门,想起我听说的那些关于男女生联谊会入会仪式的传闻,不禁有些紧张。
  门自己打开了,我走进去。屋里一片漆黑。我眨了眨眼,试图适应室内的光线。门又在我身后自动关上了,一束聚光灯从前方打到我身上。
  「欢迎你到迦玛·菲,预备会员。」一个深沉而神秘的女人声音这样说道。
  「脱掉你的衣服,标志着你与过去绝别,然后向前走一步。」另一个声音说道。
  天哪,我想着,眨了眨眼。我解开衬衣,让它滑落到地板上,然后又脱去鞋袜,退下牛仔裤,只穿着乳罩内裤站在那里。我轻轻叹了口气,红着脸解下乳罩,脱下三角裤衩。我光身站着,像上次面试时那样挺直身子。
  「往前走,向我们表达你的顺从、你的尊重、你的友情和忠诚。」我向前走去,聚光灯跟着我,照亮了我脚前的地面。我停在一只黑皮项圈前,项圈上有一圈铁钉。
  「戴上仆役的项圈,预备会员,成为一个非人,没有权利,没有尊严,没有自己的思想,衷心为迦玛·菲的姐妹们服务。」我有点窘迫,但又觉得很有刺激,这简直太斜乎了。我弯腰拾起套圈。
  「把它戴在脖子上系好,成为我们的附庸。」
  我看见项圈上有一个要用钥匙开的锁,锁上后我自己不可能再打开它。我把锁套在脖子上,把两端对在一起。锁扣住时啪哒一声,在阴暗的房间里显得很响。
  「向前走,预备会员。」
  我又向前挪了几步,停在地板上一件衣裳前。
  「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,它标志着你低贱的地位。」我拾起衣裳看了着。白色丝绸的衣料质地柔软,乍一看像是一件睡衣,但有一个弹性的腰身。我把它套头穿上,它紧绷着我的胸,我意识到我的奶头受它的刺激而勃起;同时它束紧了我的腰,一席短短的下摆几乎盖不住我的胯部。
  「站直!」一个声音命令道。「从现在起你要保持端正的体位,否则就要受罚。」「你只是一个肮脏的小预备会员,是地球上最低等的生物。」另一个声音说道。「但你是我们的预备会员,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。」我面前走廊里的灯亮了,但我还看不见任何人。我向前走去,看到一扇开着的门通向地下室。我走下楼梯,楼梯间里又是漆黑一片。下完楼梯后我发现我走进了一间大房间,里面点满蜡烛。
  在烛光里我看到二三十个女人沿墙站着,全都穿着戴风帽的长袍,风帽遮住了她们的脸。屋子中间有与我同样装束的四个姑娘,跪成一排。
  「跪过去。」她们齐声说着,当然那些预备会员没出声。
  我跪过去等待着。
  「你们属于我们,从灵魂到肉体。」一个戴风帽的姐妹说道。「从现在开始,你们除了我们的意愿不能有其它的意愿,要一心服侍我们而不能有自己的要求,要努力讨我们的欢心而不能有自己的欲望。」「爱丽森·辛姆斯。」「在。」一个预备会员答道。
  「站起来,脱去衣裳。」
  姑娘站起身,看上去有些紧张。她同我一样有一头金发,只是她是卷发,而我是一头直发,齐肩长,从中间分开。她脱去衬裙,光身站着。她身材苗条,但胸部丰满。她很漂亮,有一对明亮的蓝眼睛。
  「爱丽森,爬过来,把这个咬在嘴里。」女人边说边举起一只像是徽章样的东西。爱丽森有些害怕地四面看看,然后跪下来,径直从地毯上向那女人爬过去。
  女人弯下腰,把徽章放到爱丽森两排牙齿中间。
  「现在你绕场一周,把这个仆人的徽章举在面前,给所有在场的姐妹们看。」爱丽森转向左侧,从穿长袍盯着她看的女人们面前爬过。她爬完一整圈,又回到第一个女人跟前,女人从她嘴里取出那样东西,又从她头上套到她脖子上,徽章在她胸前晃荡着。
  「转过身面向屋子正中。」
  爱丽森转过身跪着。我看到女人拿起一只像是板球棒一样的东西,听说兄弟会经常用它来对付预备会员。
  「你愿意顺从吗?」女人问道。
  「是的。」
  「从现在起你是一个预备会员。你要回答『是的,姐姐』或『不是的,姐姐』。
  无论是提问还是回答你都要加上一个『姐姐』。听明白了吗?」「明白了,姐姐。」爱丽森答道。
  女人举起球棒,向下打去。球棒发出一声闷响,击到了爱丽森的臀部。她大叫一声,向前栽倒在地,用手到身后去揉屁股。
  「你应该一动不动地接受惩罚,然后要感谢姐妹们的指教。」女人说道。
  「再跪好。」
  爱丽森迟疑了一阵,又战战惊惊地跪到那女人前面,等着再挨打。
  「准备好了吗,预备会员?」
  「准备好了,姐姐。」
  女人又挥起球棒,比刚才更用力。球棒发出一声雄浑厚实的巨响,落在了爱丽森的屁股上。她大叫了一声,但挺住了没倒。
  「谢……谢……谢谢你,姐姐。」她喘息着说道。
  「回到自己位子上去。」
  爱丽森爬到我们旁边跪着,在坐到自己脚跟上时哼了一声。
  「安贝儿·康洛伊,站起来脱掉衣裳。」
  我起身脱衣,感到既害羞又兴奋。
  「爬过来。」
  我向她爬去,完全意识到我的裸体,意识到其他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袒露着的私处,就像我刚才看爱丽森时一样。我意识到我并不特别大、但很丰满的双乳随着我的爬动在身前晃荡。
  我停在她面前,坐到脚跟上,她把那只系着皮绳的联谊会徽章放到我齿间。
  然后我爬了一整圈,再次感到极度的羞臊和兴奋,清楚地知道别人可以看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。
  然后我背向着那个女人跪着,等着她打我。球棒击到我屁股上时,我失声大叫,勉强撑着没有栽倒。
  「谢谢你,姐姐。」我喘息着说道。
  我们每个人都轮了一遍。最后五个裸体的预备会员又都跪到了屋子中间。
  「现在来考验你们的耐力。」领班女人说道。
  站在一面墙前的姐妹们向两边闪开,露出五张椅子。每张椅子中间都有一只又粗又高的金属圆柱,像玩具火箭一样竖立着。圆柱的潮湿表面在烛光照耀下熠熠发光。
  「女士们,爬过去,坐上去。」一个女人说。
  「坐上去。」其他姐妹们跟着吟诵着。
  我们五个呆呆地望着椅子,谁也不愿意先爬过去。
  「你们都不是处女了,照我说的去做。」女人命令道。
  一个黑发姑娘先向前爬去,然后是爱丽森,然后是我。我们爬到椅子边,站起身,骑上去。我把我的淫洞对准了座位上竖着的金属棒,这时我听到左右两边都传来呻吟声。
  圆头的金属棒相当粗大,足有十英寸长。棒上涂了油脂,摸着热乎乎的。我开始慢慢地坐上去,试图忘掉有几十个女人在盯着我。
  金属棒触到我的阴户,顶开了我的阴道口,我浑身抖了一下。大家都在看着,我有一种羞辱感,但同时又感受到极度的刺激和兴奋。我渴望把这件东西纳入体内,如果没有别人,我早就毫不迟疑地把它塞进去了。
  但尽管有观众,我还是慢慢坐了下去。先坐下去一点,再抬起身,再坐下去,一点点地让金属阳具探入我体内。我的阴门被撑开,紧紧地包住了粗大的金属棒,我哼叫着努力让它更深地插入我体内。
  我越坐越低,终于感觉到我的阴唇触到了木头椅座。我坐下来,让全身的体重都落到被挤平了的两片屁股上。我自如地静静坐在椅子上,好像我阴户内没插着一只十英寸长的粗阳具。
  「你们还剩下些时间。」女人说道。我转过头,看到还有两个姑娘在试着把那东西全塞进体内。其中一个是一位姣小的不到五英尺的年轻女子,她的阴户想必也很细小,难怪她坐不下去。
 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,倒数第二个预备会员全坐下去了,几秒钟后一个姐妹走到最后一个预备会员的身后,把双手放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肩上。
  「别!等……等等!等一下!」女孩喘息着被那女人往下推着。然后她大叫一声,身子被推到底,全坐在假阳具上,包住那只巨大的性交工具。她娇喘吁吁,一边呻吟抽搐着,一边慢慢地校正体位,双手分别扶住腹部和阴部,支撑着自己。
  「给她们上绑。」女人说道。
  一个女人跪到我身边,我注意到椅子两边垂着绳子。女人把我的左腿向外拉,另一个穿长袍的女人把我的右腿使劲拉开。她们从长袍下取出绳索,把我的左腿紧紧地同爱丽森的右腿绑在一起,把我的右腿同我右边一个叫爱玛的姑娘的左腿绑在一起。
  她们从我椅子下抽出绳索,从我肚子上绕过,把它像安全带一样紧紧系在我身后。又把另一只绳子拉到我胸前,穿过腋窝系在我身后椅背的另一端。我现在不能从椅子上挪开身子,也躲不开那只巨大的金属阳具。然后女人又把我的双手拉到身后,穿过椅背上竖条之间的间隙,把手腕绑在一起。其他姑娘也都被这样捆紧。
  我们五个焦虑地看着聚在我们面前的姐妹们,不知她们要把我们怎么样。每人都有些羞臊,心中惶恐不安。
  突然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。我惊奇地低头细看,但什么也没发现。
  可的确是有些不对劲……,是我体内的那只金属棒,我觉得它好像在活动。我屏息等待了一会儿,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。金属棒并没活动,它是在震动、嗡鸣……我这才意识到有一股低压电流在通过金属棒。
  我并不觉得疼,反而觉得舒服,我的阴蒂感到刺痒,我的肚子也在微微地哼鸣颤抖。谁也不说话。姐妹们等待着,我们也等待着。嗡鸣继续着,我已极度兴奋的肉体更炽热地燃烧起来。
  我开始感到呼吸急促,娇喘吁吁。我抗拒着自己的肉体,想想要在众多女人面前表演我的性高潮,我就羞臊不堪。但她们只管盯着我们看,金属棒径自在我体内鸣叫着,哆嗦着,搅得我五脏六腑不得安宁。
  我向两边看了看,右边的爱丽森和左边的爱玛都全身绷紧,汗流遍体。爱丽森咬紧牙关在抗拒着自己的情欲,爱玛好像在默默地哼唱一首歌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  突然,爱丽森发狂般地颤抖起来,拉动我的腿。她向后弓着身,把头向后甩,同时张大了嘴,喉咙里发出咕噜声,静静地听凭下身随着性高潮的刺激而抖动。
  受到这种露骨的色情刺激我也色欲大增。我喘息着,呻吟着,一边使劲地把头甩来甩去,一边用力地把屁股往下坐。
  接着爱玛也开始用一种兴奋的忘情的声音叫喊起来,同时向前倒去。我觉得如果没有捆绑她的绳索和下面撑住她的假阳具她会掉下来。我早已注意到椅子是牢固地钉在地板上的,可以轻易地承受住我们的重量。
  「现在我们开始。」姐妹们齐声吟诵道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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